她气zhà了。
偏偏顾娆好声好气,礼貌又温和。
“至于你说的误导,如果是因为最后这场比赛,我没强迫你参与。”顾娆打量着她刷白的脸色,悠悠然补了一句,“先前是易小姐好心,主动陪练,如果是因为输了一局让您不开心的话,是我不好,我可以给您赔个不是的。”
易安被隔应得嘴唇都在抖,她的指尖掐了掐手心,拼着最后一分理智和教养,冷声道,“不必了,玩得开心就好。”
她还能说什么?
原本顾娆打算走了,没有主动找茬,是她自己非要打着“陪练”的名义,让顾娆下不来台。
现在好了,顾娆是正经地应战,所有的举动都是被她强迫后的无可奈何。而她,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自作自受。
这时候,她如果不接受结果,有任何的质疑,都是输不起。丢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,连结果都接受不了,传出去只能更难看。
再不舒服,也得忍着。
“当然,我很开心。”纤丽的眸子微微眯起,顾娆扯了扯沈良州,“走吧?”
两人刚到门口,身后有东西扫落的声音。易安一伸手扫落了桌上的酒杯,脸色难看得骇人。
顾娆虽然清楚她肯定心底不服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