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“事实上,我并不需要同情,我说这些,只是想要一个倾听的人。”
“不是同情,”他的话十分简短,清晰又有力地传到她的心底,一点点拨开了她的抵触,“是心疼。”
顾娆心底软了软,抵在他肩膀上的手虚虚地握住,最后垂落了下来。不管什么时候,他似乎对她的多有想法门清,他太清楚她想要什么了。
沈良州伸手扶住她的侧脸,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,“没关系,你还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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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晚上说了好多话,一开始是窝在他的怀里,后来坐着坐着困了,不知何时睡在了他的怀里。
大约是夜里睡得不太好,顾娆第二天起得也不早,折腾到快十点钟才昏昏沉沉醒过来。
沈良州早就醒了,没叫醒她,自己也没起来。
顾娆是被吓醒的。
迷迷糊糊间,她感觉有人在吻她。动作从最初的轻柔到浓烈,细密的吻沿着侧脸轮廓到锁骨,一路向下,直到他失了力道,她感觉到细微的疼痛时,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。
顾娆眨了眨眼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情形。
但是这种在睡梦中,被人以这种方式叫醒的感觉,太他妈惊悚了。
顾娆整个人因为初醒时的困顿和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