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咬。”
其实不重,酥麻的感觉从指腹蹿上来,但也留下来一个明显的牙印。
“说得好像你还能咬回来似的,”顾娆轻嗤,推了推他,“真没跟你开玩笑,我该回家了。”
回燕京这两天,老爷子那里她都没去,怎么看都不像话。虽然说着刻板了点,不过也是该有的礼貌。
她看着他越来越意味深长的视线,不由得警惕,“你干嘛?你不会是真想咬回来……咝,疼!”
沈良州牢牢地扣着她的后颈,将她的脸侧向一边,手指勾开了她颈间的丝巾,埋在她的肩颈处。
早晨的痕迹还没褪,他又重新印上一遍。
“我还得出门呢,”顾娆心情还是有些zhà,“你听到没有啊,你才是属狗的吧?”
“唔。”听到她这话,他淡寂无澜的眸子轻眯了一下,扯开了她的领口下移,勾了勾唇,“那就换个……看不到的地方。”
顾娆没挣开,最后认命地闭了眼,由着他为所yu为。她的舌尖抵着牙关,将近乎呜咽的声音锁在嗓间。
车子停在了清政园,他才结束了温存。
沈良州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身上的红痕,他将她的衣领扯了回来,慢条斯理地整理好。
顾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