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低头想要吻她的时候,她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。
沈良州不满地啧了一声,十分费解她煞风景的举动。
“这是寺庙,哥哥,”顾娆幽幽地开口,将他的戏谑原样奉还,“占人便宜也要有个限度。”
“你还挺记仇。”他曲起指骨敲了敲她的额头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顾娆理所当然地哼哼了一声,将他手里的经文重新顺了一遍,拿镇尺压好,这才晃了他一眼,“你跟我去拿一个东西吧?”
“什么?”沈良州在那站了半晌,大约还在遗憾刚刚戛然而止的吻,没动。
“一条签文。”
几分钟后,沈良州被她拽到院落里。
他扶着顾娆的腰身,默不作声地看她困难地伸手摸索着,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腰身,“不然还是你下来,我来吧。”
“yǎng……你别乱动。”顾娆低呼一声,条件反shè地往缩了一下。
他稳稳扶住摇摇yu坠的顾娆,实在有点看不过眼,打算直接把人拖下来。
“找到了。”
顾娆从顶端的砖缝里捞出来一条布满灰尘的丝巾,原本的米黄和墨绿色已经因为这么久的风吹日晒分辨不出了,里面有一只木签和一条签文,字迹还未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