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作声。
顾娆默默地将被子往头顶方向拉了拉,遮了遮自己的面颊。
她觉得看到这鬼畜一幕的沈良州,可能觉得她抽了风,结果他斜斜地看了她一眼,压根不打算理睬,直接转身闪进了浴室。
几分钟后,沈良州整理好出来。他往前一迈,顾娆轻声嘀咕了一句,“禽兽。”
他没太搭理她,显然是对她戏精上身见怪不怪,然后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,“丧心病狂。”
然后顾娆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脸埋进去,肩膀抖了抖,呜咽几声以示哀痛,“你一点都不心疼我,你这个虚伪的男人。”
她其实觉得自己也是有病,没事瞎撩拨干嘛,被他逮着机会往死里教育了一回。消受不住的时候,她好话坏话说了个遍,结果求饶和威胁他都无动于衷。最后实在是困顿得不行,他照样有办法让她清醒。
先前的清心寡yu都是假的。
头顶落下一道yin影,沈良州手指勾着被子一角拽到她的下巴处,露出她的脸颊。
“你好像还挺不服气?”他气定神闲地睨着她,“只准你点火,我还什么都不能做?醒醒吧,你这个虚伪的女人。”
怕被他带着机会再来一次,加上现在手铐还没解,人在屋檐下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