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他的唇,结果中途低了头,将吻印在了他的衣领上。
白衬衫的衣领上印了一个醒目的口红印。
顾娆将它向外折了折,藏住,话说得大义凛然,“公共场合要注意形象。”
沈良州环过她的腰身,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“回去再收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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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戛纳这几天顾娆都没什么紧张感,包括终于轮到颁奖仪式时,她都很淡然。一个知名导演担任了最佳女演员的颁奖嘉宾,在他绅士地走向舞台,慢条斯理地拆开信笺时,全场静了下来。
顾娆安静地看着,在他读出自己名字时,她只感觉到尘埃落定。
镁光灯底下,她略提裙角,及踝的红裙入火,明艳不可方物。
她表现得太淡静了,像是对一切都在意料之中,生不出来惊喜,和先前获奖者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只有顾娆自己清楚,她在看到台下的沈良州时,其实心底已经乱了。
他说来看,就有办法弄到位置,还很靠前。
顾娆在台上站定,麦克风凑到红唇边,没有热泪盈眶也没有默默不语,她的获奖感言前半段和那些陈词滥调一样,后半段才步入正题。
“我一直相信一句话,world is no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