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腰,她低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,咬了一口。
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喉结。
沈良州喉头耸动,寡淡的眸色越来越沉,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谁教的你,嗯?”
“不喜欢吗?”顾娆答非所问。
沈良州没搭腔,冷不丁地扣着她的腰身拖近,直接起了身。
“你做什么?”顾娆轻呼一声勾住了他的脖颈,双腿攀附上去,挂在了他身上。
像是树袋熊一样的抱法。
“yào浴还没泡。”沈良州淡淡地回了一句,“来都来了,那就一起吧。”
顾娆抬了抬视线,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她提了句醒儿, “梁博跟我说,你身上有伤呢。”
“去部队玩碰着了,没那么夸张。”
沈良州低头睨了她一眼,“办你,绰绰有余。”
“……”顾娆把脸埋在他的怀里,闷闷地抗议,“你能不能闭嘴?”
回应她的是溅起的水花和他压过来时炙热的呼吸。
泡yào浴的时候还算正常,之后才算是要人命。这个养生会所确实没多么清净,顾娆觉得这地儿干脆改叫情、趣会所得了,居然还有主题房间。
房间中心的水床着实引人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