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玩的了?”
顾娆又不缺钱,别说三倍价格,三十倍也未必乐意搭理。既然答应了,那肯定是想好了怎么让人倒霉了。
“这不好说。”顾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,看到了银行转账后弯了弯唇,“这得看她是不是还想跟我没完啊,她要是点到为止,就没后续了,要是得寸进尺,过两天我请你看戏。”
玉露颁奖典礼就在这两日,尤箬如果不到她眼前招摇也就算了。不然她不介意以牙还牙,就让她体验一把被虐哭的感觉。
谢青缦眸中闪过一丝情绪,她倒是听懂了,“我怕治标不治本,你就算收拾了她,她回去就跟你那个远亲叔叔一哭二闹三上吊,在吹吹枕边风,就有你头疼的了。”
“治本的话,该治的也不是她尤箬啊。”顾娆懒懒地抬眸,“不着急。”
听得云里雾里的容容左看看右看看,最后嘀咕了一句,“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讲话,我总怀疑自己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。”
“通俗点说,打蛇打七寸,擒贼先擒王。”谢青缦抿了一口茶,挺有耐xing地解释了一句,“狗仗人势,那就先让主人分身乏术。”
顾娆拎着茶壶斟茶,袖口往下滑了滑,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腕骨和莹润的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