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断断续续的,有些气结,“我都跟、跟你说、说了,是替身……”
她靠在床头,腰身没命地往下陷,她被这种感觉刺激得难受,直想往后躲。
沈良州倒没搭理她这一句,捏了一下她的腰窝,嗓音低哑,“弓着。”
服了,他这是磕了yào了吗?
顾娆咬了咬唇,重新弯好。
大半个晚上都没好好睡,他总有办法让她清醒着。她一开始还捡好听的说,软着声音求他,后来骂了他一顿,结果他软硬不吃。
最后顾娆话都不想说了。
等他终于餍足,顾娆沉在灭顶的快意里缓不过神。看他还要靠过来,她往旁边躲了一下,浑身酥软,使不上劲儿。
她是真有点怕了,哑着嗓子,“你别来了……”
顾娆微微一动,只觉得一股温热流淌。
她整个人僵住了。
“你是不是没戴?”顾娆咬牙,难以置信地看向他。
“没有。”沈良州下意识地反驳了句,结果一起身,瞥到一旁镜子散落的东西,迟疑着改了口,“后面好像忘了。”
要命。
前面有意识的时候两人还是记得的,后来顾娆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回事。大约刚刚在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