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医嘱,只有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。”他低声道,沙哑的嗓音让她心尖颤了颤。
“我胆小,你做梦。”顾娆在他怀了挣了挣,“你没我之前不也这么过的吗?”
“这不一样。”沈良州在她耳边咬着字,“你天天在我眼前,还不能让我想,我没这种自制力。”
两个月了,顾娆没觉得有什么,除了闷了点。但是沈良州很不好受,温香软玉再怀结果只能看不能吃,一想想这样的日子还有八个月,不亚于一场酷刑。
“那我们今晚分房睡?”顾娆轻声笑了笑,在他怀里抬头,“我就不为难你岌岌可危的自制力了。”
“别闹。”沈良州揽着她,提笔思索了几秒,在她写的名字旁边加了一个字。跟她风格不同,他习惯写行楷,笔力遒劲,力透纸背。
顾娆低头扫了眼:
妙。
“沈妙?沈妙……”顾娆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,“还挺好听。”
说着她忍不住皱眉,抬眸盯着沈良州,“欸,你是不是早就把名字起好了?是不是?”
沈良州捏着她的下巴吻她,“别胡闹。”
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丝毫意义。
三个月顾娆显怀,就已经看出来不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