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,说什么也不愿意。
然后沈良州等在外面的时候,彻底认识到她说的“怕”是什么了。
她当时声音很低,轻描淡写地一句,他没想那么多。
很长时间了,医生都出来一趟了,别人家属喜极而泣,他看着更烦。沈良州在外面等着,没往病房内看,就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,像是一座玉石雕像一样,低气压覆盖了全身。
一动不动,也一言不发。
他戒烟戒了很多年,从顾娆伸手,从他唇上抽掉了那支刚点燃的烟开始。现在突然觉得烟瘾犯了。
他现在就像是火星燃上烟头一样,一点一点烧灼,烦躁却没有宣泄口。
沈母看他一天一句话都没说,叹了口气,过去拉了拉他,“你过来坐着吧,现在像什么话。”
“妈,”沈良州微微皱了皱眉,“早知道如此……”
还不如领养一个孩子省事。
沈母怕他脑袋一热说出来什么混账话,瞪了他一眼,“别胡说八道!”
沈良州也没再说什么。
正在这时候,产房内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,相差的时间不长,几分钟之后,又是一声。
护士推门出来,面露喜色,“谁是顾娆家属,母亲和孩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