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媳fu儿拳打脚踢,他乐意得很。
最好是再来点别的什么更激烈的事。
“蔺一珩!你又要做什么?我是人,不是给你泄yu的工具,我警告你最好不要……”
安澜睁大杏眸,正警告着身下的男人,他却并未对自己做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,只是将她放到了床上。
而且不是放倒,只是让她在床上坐好。
“你体寒,光脚站在地上这么久会凉。”
闻言,安澜松了一口气,原以为蔺一珩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时,男人却又倏然倾身过来。
他抬手摘掉了那枚流萤给她的耳钉后,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,然后从容不迫地拿出丝绒盒子,单膝跪地。
安澜绝不会不知道男人这样的动作是打算要干什么,她大脑“轰”的一下,神情微怔。
“你……”
安澜,戴上它
“我的女人,应该戴上比那枚耳钉更配得上自己身份的东西。”
蔺一珩缓缓打开包蓝色的小盒,一枚精致的钻戒衬着黑色的丝绒闪闪发光,俨然一颗星星般,与安澜那双清澈的杏眸相称。
“我不……”
“安澜。”蔺一珩打断了她的话,深沉的墨色中,拂了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