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话,你就先出去吧。”安澜点了点头,无心听流萤说了些什么。
她紧紧抓着门框,用力扶稳,连声音都变得稍微有些虚弱,不似平时那般清冷而有底气。
“另外,帮我转告一下蔺一珩,我有些事情,下午就不去接小玦爷了。”
流萤点了点头后,便离开了卧室。
直到房间的门重新被关上时,安澜才松了一口气,眸光立即黯淡了下来。
她微微弯腰,扶着墙走到床边,钻进了被窝里,蜷成一团侧卧着。
厚实的被子盖在身上,却无论如何也捂不过来手脚的冰冷,于是痛感愈发强烈了。
“嗯……”
她来回在床上翻着身,不由得伴随被子掀动的声音发出几声细微而又痛苦的闷响。
抱住小腹,咬紧牙关。
安澜渐渐陷入了几近昏迷般的睡眠。
痛经就好好在床上躺着
蔺一珩带着蔺玦回到泉湖别墅后,第一件事情便是四处寻觅安澜的身影。
流萤并没有跟他说清楚,安澜下午究竟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才不能去接蔺玦放学,于是不由有些担心。
“澜澜呢?”
蔺一珩将外套脱下,递到身侧佣人的手里,扫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