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安澜,倏然想起了什么。
他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清醒过来,紧盯着她,“媳fu儿,那杯酒你喝了多少,你有没有事?”
对了,她有没有事?
他不清楚在自己进门之前发生过什么,也不清楚那已经入口的酒被吞下去了多少。
蔺一珩垂眸望着身下的安澜,有些揪心般的紧张,似乎完全忘记刚刚是谁有力气将他扶进的泉湖别墅。
“我没……嗯……”
安澜只觉得身体酥软,体内有稍许燥热,但尚且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,不像蔺一珩这般yu|火焚身。
她正准备告诉对方自己并无大碍,蔺一珩的大掌却猝不及防地溜进安澜的衣服里,抚摸着她的腰线。
安澜随即发出一声呻|吟。
身体……好像变得敏感很多,连自己的声音都受不住控制。
“别……别碰我……”安澜伸手抵住了蔺一珩的身体,在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后,神色微微有些慌乱。
澜澜,老子好想要你
她的确没有喝下去太多。
但这毕竟是凤凰散,传闻中最烈xing的春|yào,到底还是名不虚传!
她不可能一丁点事儿都没有,而方才的反应已经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