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了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汇报道。
蔺一珩颔首,然后挥了挥手把这些碍眼的人都赶出了病房,伸手就掀开安澜的被子。
“你干什么?把你的手拿下去。”安澜睁大杏眸,嗔怒地看着蔺一珩的狼爪。
他伸手解着安澜病服上的纽扣,尔后将左边的领子向下一翻,顺着肩膀剥落了下来,露出高高耸起的左胸。
“媳fu儿,你别动,我看看伤口。”
蔺一珩的墨眸中皆是坚毅,他极为认真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那盖着纱布的伤口,却又不敢抚摸触碰。
似乎……真的不像是要占便宜的样子。
但伤口在胸旁的位置,实在是有些尴尬和难为情,而且过于私|密了。
“我没事,还是帮我把衣服穿上吧。”安澜轻咳了一声,尔后微微侧过头去,脸颊微红。
明明那天晚上已经几乎把对方互相看光,可是蔺一珩对自己的接近,依然总会让她羞涩无比。
“媳fu儿不怕,我都看过了。”蔺一珩勾了勾唇角,却还是细心地帮她将衣领敛起,然后盖好被子。
安澜:“……”
算了,跟臭不要脸又死皮赖脸的男人,实在是没有办法沟通。
病房中重新归于静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