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的警告对于蔺一珩来说不痛不yǎng。
养媳fu儿和照顾媳fu儿这两件事,他还是必须要坚守原则和底线的。
“不要,我要整个。”安澜斜眸冷瞥着他。
把舌头伸出来tiǎn一下下,这个动作和表情她实在是做不出来。
平时吃甜筒,她都是抿一小口,含在口里让它慢慢化掉,慢慢吃的。
“那就没有了。”
话音落下,蔺一珩便咬了一大口甜筒。
大半个甜筒都进了他的肚子,冰冰凉凉。
安澜:“……”
算了,她不吃了还不行吗?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夙北凉薄的嗓音,倏然穿透空气,冷不丁地chā入两人之间。
他已经在旁边眯眸盯了这两人许久,一双冰眸中满是对安澜的警告和对蔺一珩的敌意。
然而,两人仿佛都没有发现他。
“我来陪媳fu儿回家,有意见憋着。”蔺一珩将tiǎn得差不多的甜筒塞回了安澜手里。
媳fu儿,你在外面偷男人?
此时,这个甜筒只剩下了一个完整的小脆皮,还有里面包裹着的一丁点冰淇淋。
“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