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女人呢?给你下yào,是安澜指使的!这包yào粉,也都是安澜给我的!”
江心瑶一股脑地,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卸到了安澜的身上。
她亲眼看见……
服务生在给安澜递酒的时候,已经将残余的yào粉撒到了她的礼服上,证据确凿!
“你以为你诬蔑我媳fu儿,我就会信?”
蔺一珩冷冷地讽刺笑道,缓缓地睁开了双眸,极有深意地看了江心瑶一眼后,便转身甩手离开。
“阿……阿珩!”
江心瑶仓皇无措地追了过去。
她刚刚抬步追到病房的门口,却倏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衣衫不整,根本不宜见人。
屈辱地退了回来,江心瑶迅速换好衣服。
医院的走廊上,微弱的灯光闪烁着,她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,拨通电话。
“我让你安排的那些男人,找到安澜没有?我要让她被轮,轮到腿软,轮到发疯,轮到她这辈子都再也没脸见人!”
江心瑶愤怒地挂掉了电话,然后便将云姗一个人丢在了病房,离开医院。
……
蔺一珩离开医院后,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华胥酒店,揪起大堂经理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