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在眉睫的情况,害她心急如焚,还……
算了,不想回忆。
“媳fu儿,我疼,要亲亲才能好。”
蔺一珩侧眸望向安澜,一双深邃如潭的墨眸,此刻却仿若收起全部的神秘一般,只余晶莹和狡黠的光芒,甚至……
还有几分小nǎi狗般的委屈巴巴。
“疼死算了。”安澜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冷,与蔺一珩保持距离。
闻言,蔺一珩墨眸微闪。
他将所有属于小nǎi狗的情绪敛起,慵懒地将视线转回,倚靠在枕头上。
“哦,是吗?”他的薄唇勾勒起一抹妖冶邪魅的弧度,语调微扬。
“我刚刚好像隐约听到某人说,只要我醒过来,什么都答应我,嗯?”
蔺一珩这副清傲笃沉的模样,与方才索吻的小nǎi狗,似根本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你还说只装睡了一分钟?”安澜薄怒地看向蔺一珩,脸颊却是飘了两朵粉红。
刚刚那些话……
全部都被他听到了?
“媳fu儿,我从来不骗你。”蔺一珩极为认真地回望着安澜,“不信你调监控计时,肯定最多一分五十九秒。”
安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