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一时没反应过来男人这句话中的意思。
“先去垫上卫生巾,把衣服穿上。”蔺一珩轻拍了一下安澜的翘臀。
免得一会儿冻着,经期又会痛得更重。
安澜毫不犹豫,立即翻身下床,随手扯回睡裙来套上,然后跑进了卫生间。
果然是来了例假,她折腾了一会儿才从卫生间里出来,却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床。
“媳fu儿,来。”
蔺一珩侧卧着,手肘弯起,单臂撑头,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身侧的空床。
安澜背脊僵硬,缓缓向蔺一珩走了过去。
刚靠近床边,还未想清楚,男人便蓦然起身将她捞到了自己的身边。
“帮我。”蔺一珩轻咬着她的耳垂。
下一秒,安澜的掌心里便多了一样东西,炙热得让她瞬间便想要松开手。
“不愿意用手,我们就换个地方用。”
蔺一珩低沉的威胁声,在安澜的耳畔响起,让她的手蓦然一紧。
“嗯……”
随即响起男人享受的低吟。
月上柳梢,夜色撩人,安澜的手很酸。
一珩,陪我
翌日清晨。
安澜的手依旧很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