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却别过头去,拒绝与男人对视。
她额上沁出的冷汗,涔涔地顺着脸颊滑了下来,落到白皙的脖颈上。
头很痛……
剧痛得仿佛快要撕裂。
安澜的大脑一片空白,无论怎么努力,都想不起来任何事情。
下一秒,她便失去意识,昏迷了过去。
“澜澜!”蔺一珩低喝一声。
他紧紧地握着安澜的手,一双墨眸沉下一片暗影,焦灼而又慌乱万分。
幸好安东尼及时赶到,给安澜服用了一些简单的yào物,才让她暂时缓解了疼痛。
“老子媳fu儿到底怎么样?”
蔺一珩眸光暗沉地望着安东尼。
他极为细腻地帮安澜擦着额上的冷汗,一颗被揪起的心,迟迟没有放下。
“亲爱的小蔺蔺,你为一个女人发狂的模样,真的是帅zhà了呢!”
安东尼慢条斯理地收起了自己的医疗器械,搔首弄姿地向男人抛着媚眼。
“少废话。”
他现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心情。
“好嘛!”安东尼委屈巴巴地砸吧了两下小嘴,“你媳fu儿还凑合。”
“什么叫还凑合?”蔺一珩眸色森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