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的,他真的不知道……是哪里触怒了他媳fu儿,惹了些不愉快。
他隐隐觉得与那结婚证有关,却又觉得,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……
若说安澜希望他把那结婚证还给民政局,与所谓的前妻离婚的话,她却又并未表现出这个意思,反而很稀罕那红本本……
稀罕?
莫非媳fu儿真的已经知道什么了?
“澜澜,你想起来了?”蔺一珩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,试探道。
安澜抬眸,清湛地望着眼前的男人。
她并未应,却也并未否认。
蔺一珩的心蓦然向下一沉,“你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?”
所以……
她那天去了墓园!
可若是真的想起来了,又怎么会独独忘记了爷爷对火龙果过敏?
“我应该想起什么?”安澜从容地放下手中的餐具,抬眸与蔺一珩对视。
蔺一珩抿起薄唇,眸光幽深。
他媳fu儿这是在考验他?
怎么办,在线等挺急的……
“再不说,我现在就走。”蓦地,安澜起身,做出一个要离开的动势。
蔺一珩也随即起身,立即握住安澜的手腕,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