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但脑海里始终只有刚才出现过的画面,再无更多。
眉拢向中间,安澜拼命地强迫着自己,想要记起些什么。
“痛……”
但一如既往,换来的只有yu裂般的疼痛。
安澜松开床单,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,青葱的十根手指穿梭在黑发间,双腿也渐渐蜷了起来,将自己抱成一团。
“痛就别继续想了!澜丫头,停下!”
易言望见安澜这副模样,心疼不已,在她耳边唤着,避免她再受什么刺激。
安澜从小都被安家捧在手心儿里。
嫁人之后,更是被安家和蔺家两家人,同时捧在手心里。
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?
又何曾想过意外发生的这一切?
“ann,你答应过我,不能强迫自己,否则我不会再帮你治疗。”西蒙收起怀表。
安澜摇了摇头,“不……”
她要恢复记忆!
她一定要记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!
安澜逐渐将眉宇舒展开来,从方才被催眠的感觉中,缓缓地抽离出来,“我不继续坚持了就是。”
毕竟三年都未曾成功恢复,总要慢慢来。
夙北站在卧室门口,极为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