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想着,后座上的人忽然伸手,从坐垫底下扒出了那硌身的东西——正是那日从秦老板凤冠上掉落的那串珠花上,摘下的一颗硕大的璀白珍珠。秦老板见了此物,兀自欣喜,目放晶光,张着饥渴的xué口,就将那枚东西塞入了亟待抚慰的甬道里,内壁终于吃到了东西,被满实填塞的充盈,叫秦香澜发出了一声喟叹,但随即又不甚满足地哼哼起来。
荣少爷将此等靡丽景色收在眼底。那散发着莹光柔华的宝珠,被推进玫瑰色的蜜xué之中。那东西将入未入,时而被媚肉蠕动着吞咽进去,时而又被故意地排出来含在xué口招摇,yin水涎yè将珠子裹得黏湿滑腻,仿佛被yu望之潮拍打上岸的珠贝,怯怯地开了口,吐出其中孕育的精华。
“sāo货!谁让你自作主张吃进去的!”荣少爷再也按捺不住在下腹急蹿的yu火,站起来钻入了车后座,一把压住了秦香澜乱动的纤腰,也不脱衣衫,拉下裤链就要挺qiāng刺入。
“慢着,”秦老板媚眼如丝,美目巧盼,似有灼灼光华在目梢流转,“荣少爷就不想试试用另一把qiāng先干一干奴家的滋味么?”说着,玉腿一伸,嫩白的金莲顶在荣少爷腰间的那把德制手qiāng上头摩挲:“roubàng太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