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朕这个女儿,心xing简单,也活泼得很。”
严谦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一下,是啊,她与这样yin暗复杂的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他还有什么好不甘的。
却听崇元帝似是有些为难道:“时远啊,你若是不喜她,也对她委婉些。”
严谦放在膝上的手猛然紧握成拳,紧紧包住一颗棋子。他怎么会不喜她?
崇元帝是知道公主对严谦心怀感激,又是送狗又是选府的颇为关心,但同时他也了解严谦,对待外人向来是冷漠粗暴地拒于千里之外,对女子更是看都不看一眼烦得很,不由有些担心宝贝女儿一腔热情受了委屈。
严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皇帝竟是这个意思,担心他厌烦公主,冷脸让她难堪。落下一子,仿佛感觉失去的什么很重要的东西,又回到了他身边。他低声道:“公主很好。”
崇元帝听他竟也会如此形容一个姑娘,不由有些意外,又有些自豪,放下了心便将这个话题揭过,说起正事:“时远今日进宫可是有何要事?”
严谦答道:“京中出现了西瑱人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应该是当年的西瑱公主。”
崇元帝肃了神色:“确有此事?”
帝王敏锐的政治直觉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