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他正要伸手托着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,她似有所感,睫毛微颤,悠悠醒转,眼中还带着刚睡醒的无辜和懵懂。
对上她的目光,严谦垂眸,沉默地站起身走回书桌后面。
闻人笑揉了揉眼,想起之前的事情,nǎi声nǎi气地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
“应是已经天黑了,”严谦顿了顿,“公主该回府了。”
她不该这么晚还待在他的府上。他心知二人的相处是越界的,却早已无力控制,更无法狠下心终止。她自己不甚在意,而他能做的就是尽力保护好她的每一点名声。
随即他不由感到有些嘲讽,嘲讽自己的虚伪和自欺欺人。若他真心为她好,便不该再与她来往,可他就是这么没出息地做不到。
闻人笑闷闷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我先去接西西。”
严谦“嗯”了一声,起身送她去定风阁。
两人走出书房,天果然已经黑了。冬夜的寒风迎面扑来,闻人笑下意识瑟缩了一下。
严谦手指微动,发觉自己将披风留在了书房,便状似无意地走在了风向口上。
一路无话地到了定风阁,两只小nǎi狗正头顶着头,肚子贴着肚子,挤在哈哈的窝里睡得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