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玩了,偌大的屋子只有他们两人。
闻人笑想到那个夜晚在这里发生的事,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几分不自在。
“饿吗?”严谦摸摸她发顶,温声问道。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心那样吓她,心中自责后悔却于事无补,对禽兽般的自己厌弃不已。
闻人笑摇摇头,忽然想到什么,指了指一旁的软榻,“坐。”然后发现那天就是在这软榻上……她轻咳一声,若无其事地把脸扭到一边去。
严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只是依言照做,像只乖巧的大狗。
闻人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,里面装着闵大师给的涂脸的yào。那天她又羞又愤地跑回公主府,却没忘记在睡前将它取出来放在了枕边,这几天不知不觉一直将它带在身上。
她倒了些在手心,往严谦脸上涂去。凝露状的粘yè带着淡淡yào草香气,湿润清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把脸转开:“不用。”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往脸上涂东西。
“嗯?”闻人笑微微蹙眉。
严谦在心里无奈一叹,只好又将脸转回来凑到她面前,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瞧着竟有几分委屈。
“闵大师说这yào对皮肤好,”她一边小心地涂着yào一边抱怨,“干冷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