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笑扁扁嘴,莫名有些依依不舍,“真的不能留在公主府吗?”
宽大的袖袍下,严谦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,闻人笑摸摸鼻子,讪讪地笑了下。
荀掌柜知道她小孩子心xing,也没当真,“公主侯爷,就此别过,祝二位一切安好。”
严谦颔首“嗯”了声,闻人笑笑着挥挥手:“荀掌柜再见。”
目送荀掌柜上了门外的马车离去,严谦牵着闻人笑往回走,突然幽幽出声:“舍不得?”
“嗯……不,没有没有。”
*
两日后,二月十七。
公主府寝殿的偏殿,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,陈设颇为简单,正中央是一张花梨木长桌,旁边摆着几把椅子。紧靠着墙的是一面高高的架子,隔成了各种大小的一层层、一格格,零零散散地放着形状各异的容器和yào材。
这间屋子不算极为宽敞,采光却是极好,是闻人笑特意腾出来学医所用。
“三七,黄芪……”闻人笑站在桌边,手里持着一本医书,将桌上的yào材依次拿起辨认,对照着书上写的xing状一一认真记下。
就在此时,玉罗推开门走了进来:“公主。”
玉罗推门的动作不算很轻,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