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有用么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闻人笑嘴唇动了动,极不适应皇帝对她冷言冷语的模样,一时有些无措。
崇元帝看她这样又觉得可怜,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,“你这孩子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嗯,”闻人笑用力点点头,“儿臣以后一定……”
话没说完,她忽然想起什么,眼睛悄悄亮了亮,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瓶子,笑嘻嘻地递到皇帝面前,“父皇,这是儿臣亲手做的yào膏。”
崇元帝打量两眼女儿一脸讨好的小模样,心底暗笑一声,伸手接过来,拔开木塞嗅了嗅。从军之人对于常见的疗伤yào材都有几分熟悉,身为皇帝更是要有对yào理有些了解以提防不测,所以对于这yào膏的作用,他很快就心中有数,心头一瞬间软得不成样子。
“朕身子好得很,哪里用得着什么yào膏。”
望着自家父亲明明已经不生气、却还是佯装不悦的神情,闻人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。好像……有点熟悉。
崇元帝也不好意思等她接着哄,便收肃了肃神色,与她提起正事:“朕今日是有事与你说。”
“父皇请说。”
“太后传了书信回来,说不日即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