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仔细回忆起来。过了半晌,她有些为难道:“抱歉,公主,陛下与太后的谈话是不让任何人靠近的,奴婢实在不清楚,如今时间也太过久远。”
“嗯,”闻人笑略微颔首表示理解,沉默片刻又问道,“那康宁堂姐呢,你对康宁可还有印象?小时候我总与她玩在一处,你该是知道些的。”
“奴婢对康宁郡主自是有印象的,”玉罗含笑答道,“郡主xing子温和,待下人很是和气。奴婢还记得,群主另一特点是极为聪慧,年龄不大的时候似乎便什么都懂,xing子也沉静的很,不像小郡主那般……”
不像闻人姗那般刁蛮无礼。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不敬,也知道公主明白,玉罗便收了声。
“倒是跟我记得别无二致。”闻人笑点头认可,将目光转向某处出神起来,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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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百里外的某处,一间宁静的庵堂,青色的细烟从各座佛像前烧着檀香的香笼中jiāo缠着盘旋而上。
一名身着水粉色衣裙,身形修长的妙龄女子轻轻走了进来,被燃香的气味刺的微微蹙眉,随即展开眉头面色如常。她手中端着供奉的蔬果食品,莲步轻移间,裙摆竟不见丝毫颤抖。
“皇祖母。”
跪坐在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