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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人笑:“……”
严谦像一座被施了法才活过来的雕像,动了动僵硬的手臂,捡起那个纸团,看了眼上面的字,然后抬头朝闻人笑所处的位置望过来。
闻人笑下意识往下蹲了蹲身子,用栏杆挡住自己的身影,像个恶作剧被抓包的孩童。
“阿鸳,看看他走了吗?”
阿鸳默了会儿,声音竟透出一丝淡淡的笑意:“走了。”
“哦,”闻人笑拍拍裙摆站起来,继续站着看了会儿,直到严谦骑着马在夜色中出了府,她才叹了句“真辛苦”,转身下楼回寝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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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严谦骑着黑色的骏马奔跑在空旷的官道上。
他一手拉着缰绳,袖子里装着一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随意潦草地写了个“走”字。
那是闻人笑的笔迹,他舍不得扔。
“让我走啊,”他眼眸低垂,低哑的声音轻不可闻,却无端透出一股偏执,“没关系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不管用什么方法,都要把公主留在他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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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周过得很快,转眼又到了休沐日的前一天。
想着严谦今晚就会回来,闻人笑一上午心情都很愉快。
她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