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了。”
闻人姗闻言,气焰似乎被压下去一些,却又很快重新燃起,“那您也要公平对待呀,为何给她银子却不给我。”
“你姐姐有正经用途,为了我们家的‘大事’。”
“她能有什么用,”闻人姗显然不相信闻人安能为大事做什么,断定这是福王妃为自己的偏心找借口,恨恨地跺了跺脚,转身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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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京城一间规模较大的米铺。
掌柜笼着手拘束地站着,看向面前比自己高上一个头的青年:“这位官爷,这积德行善的事儿,小人也想做啊,但您看,这价钱是不是……”
身着一身轻甲的侍卫面露不耐:“你再与我磨叽下去,我便去回禀了王爷和郡主。若是耽误了主子的事儿,后果你自己掂量着看。”
听他抬出王爷和郡主的名头,掌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但想到这米铺中的一坛一袋都是自己的血汗钱,他仍是苦苦哀求道:“您要用这糙米的价钱买小人这店里上好的精细白米,还是这样大的量,几乎是把小人的家底掏空了啊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”那侍卫居高临下地睨了他几眼,面带施舍的神色,“给你多加半成银子,王府的人明日会来运米。”
说罢,他便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