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习惯了不劳而获,难以谋生,你又当如何?”
“领粥的人中更不乏老弱fu孺,”闻人安下意识提高了几分声音辩驳道,“她们可无法自力更生。”
“青年男子理当供养老母、抚养幼儿,你替他们做这件事,便会让他们忘了自己的责任,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。”
闻人安一时语塞,却实在不甘心一个完美的计划落了空,“无人奉养的鳏寡老人也不在少数。”
其实她已经有些钻了牛角尖,因为这类人确实是极少数。若她此时足够冷静,便不会执拗的与闻人笑争个对错,只是她有些上了头便顾不了那么多。
“失独寡居的老人每月能从朝廷领到一定分量的补助,”闻人笑语气平和地朝她解释,随后沉默了片刻,轻声说道,“堂姐,我已经帮了你一次。”
她美丽的面容沉静如水,清澈的眼中透着微微的失望。闻人安心中失望怨怼jiāo织,迎着那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目光,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越了界,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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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闻人笑和闻人安都还维持着表面的有说有笑,其实她们都知道,这一餐午膳已经不欢而散了。
之后的这周,闻人安又一次举办宴会邀请京中贵女,请帖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