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女儿。”
“我现在去。”
“这么晚了……”闻人笑蹙起眉,却也拿她没什么办法,“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阿鸳总是这样,每当她有事让她做,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第一时间做完。闻人笑说过几次,但阿鸳从不愿意拖拉,她也就不再说了。
*
第二天,闻人笑用过早膳便去了柳府。
燃着莲花香的大厅里,闻人笑与柳渠子夫妻坐在一起喝茶。
还没说上几句话,柳渠子便提起了乐海:“公主,你介绍来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?”
“他以前是福王府的琴师,”闻人笑轻声解释道,“后来在公主府留了一段时日。”
刘渠子大概猜到闻人笑与他有些渊源,却也没多问,只是含笑夸了句:“是个不错的后生。”
这样有天分的人无法不让人欣赏,更为难得的是他对琴艺的专注。为了练琴不打扰府中其他人,甚至主动借住在最为偏僻的小院,只是偶尔带着一两个问题来请教刘渠子。
“是,”一旁的柳夫人chā话道,“就是心思重了些,看着让人心疼。”
像乐海这样身世坎坷、模样英俊的少年,总是很轻易就能让长辈心生怜惜。柳夫人早已吩咐厨房用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