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。
闻人笑含着笑往砚台里加了几滴水,“那我替阿鸳谢过父皇了。”
“嗯,”崇元帝温声应了,又将目光落在一份份奏折上。
闻人笑趴在桌边拿着纸笔写写画画,时不时留意着替崇元帝加墨、添茶,照料得无微不至。
崇元帝不由心里一阵熨贴:借着禁足的名头把女儿留在宫中真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正当闻人笑托着腮有些无聊,崇元帝身边的内侍总管走了进来,弯腰禀报道:“陛下,镇远侯求见。”
闻人笑一怔,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门的方向。今天只是这周的第二天,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见她这么大反应,崇元帝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你不是不怕时远吗,这么紧张做什么。”
闻人笑回过头,眨了眨眼道:“我是不怕严将军啊。”
崇元帝被她有些呆傻的模样逗乐了,笑着指了指书房内侧的一道门,那里面是他偶尔歇息的房间,“朕让时远进来,你先进去待一会儿。”
“哦,好的,”闻人笑乖巧地走进屋关上门,轻轻侧耳站在门边,小声自言自语道,“我的父皇和我的驸马说话,应该没什么不能听的吧……”
一门之隔,严谦已经走了进来,单膝跪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