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闻人笑哭着朝门外喊道:“传太医,快啊!”
严谦将喉咙中还在涌出的血咽下去,声音温和道: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别说话了!”闻人笑抱住他的腰拉着他站起来,走向御书房里间的门,“先进去躺下。”
“不必。”
严谦知道皇帝的床自己躺不得,更不想让闻人笑因为关心他更加触怒崇元帝,便站定了脚步不跟她走。
“那跟我回含光殿,”闻人笑不知道太医何时才来,便想着带他回去脱了衣服看看伤,“你还能走吗?”
崇元帝回过头看着相依相偎的两人,紧拧着眉不悦道:“当朕不存在吗?”
“父皇,”闻人笑哀求地看向崇元帝,眼眸湿漉漉的像是无助的小鹿,任谁看了都不可能狠下心,“他吐血了啊。”
崇元帝冷哼一声,沉重的郁闷和怒意在心里不断发酵,却又因为被他踢得吐血的严谦而无处发泄,憋屈地转头又朝书架重重踢了一脚。
闻人笑心底一松,仰头朝严谦殷殷道:“跟我走吧,好不好。”
严谦犹豫片刻,跪下朝崇元帝行了个礼,跟着闻人笑往外走。
能与她独处的机会,他实在无法放弃。
等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