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厚?”
小姑娘家,赐婚的事儿随口挂在嘴上,好像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。
闻人笑嘟唇道:“跟父皇有什么可讲究的。”
崇元帝无奈地摇了摇头,这话真是说的他心里熨贴。
“你就那么想嫁给时远?”
闻人笑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是啊!”
崇元帝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他若真有担当,为何让你一次次来求朕,自己却不来?”
其实事情并不如他所说,严谦来得甚至比闻人笑更勤。
闻人笑是他的女儿,求他应允的方式便是仗着他的疼爱肆意撒娇。而不善言辞的严谦,能做的便只是跪在地上反复说着“求陛下允臣娶公主”。
他这样问,不过是想听听闻人笑的回答。
闻人笑却并未多加思索,笑眯眯道:“这有什么关系。我来和他来不是一样的吗。”
崇元帝打量她一眼,便知道严谦当真是瞒着她。
一时他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感觉。
闻人笑从小都很乖、xing子也恬淡,从来没有这样执着地求过他什么事,或是索要过什么东西。
这是十四年来的头一回,崇元帝也逐渐心知肚明,自己最终必定无法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