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能够见到她,他无论忍得多么辛苦都甘之如饴。
她离开的那两年里,他心如死灰,夜里却总是在本能的驱使下梦到从前那些温暖又旖旎的画面,醒来只剩下加倍的空虚和冰凉。
如今她已经长大了,在他绝望的时候傻傻地回到了他身边,他已经不愿再苦苦装作清心寡yu的君子。
*
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。
闻人笑伸手理了理自己散乱的衣襟,拉住严谦的手:“走吧。”
严谦一把将她拉到怀里,皱着眉替她整理了一下,怎么看都觉得不行,索xing脱下朝服的外袍把她包住,抱在怀里下了马车。
她长发凌乱、面容泛着红、衣裳凌乱的样子,怎么能让别人看到。
“你做什么,”闻人笑声音有些闷闷的,只觉他这样反而更让人遐想,把自己脸都丢光了,“我自己走。”
严谦充耳不闻,自顾自往国公府走。闻人笑只好掩耳盗铃地把脸埋在他怀里,指望没人认出自己。
一路走回了定风阁,严谦直奔床边,把闻人笑放了上去。
闻人笑下意识涨红了脸,模样又警惕又怂,像只色厉内荏的小兔子:“你做什么!”
严谦一怔,低低叹了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