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哭带闹地求了几个月,好不容易盼得他像别人家的夫君一样陪她上街置办首饰,谁知道碰上公主,轻易便夺去了他所有注意。
既因为两年前的事而心虚,更害怕这得来不易的休沐日就这样被毁掉,周月儿只能拉着他避开公主。
好在她也并不是没有安慰。至少她如愿嫁给了表哥,无一处不比毁容又残疾的严谦更好。自觉在婚事上胜了一筹,周月儿心里终于舒服几分。
这句刻意加重的“夫君”,四个人都听得十分清楚。杨慎行忽然就凉了心。无论他曾经多么想娶公主,如今也没了一丝一毫扯上关系的可能。
僵硬地被周月儿拉着走开,杨慎行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一眼。闻人笑正被严谦搂在怀里,踮起脚去取一只雕松柏纹的墨玉发冠。
闻人笑拍了拍严谦的肩,“你低点。”
严谦便顺从地屈了膝,由着她磕磕绊绊地摆弄他的头发。见她仰着头有些吃力,又弯了弯腰。
“好看,”闻人笑笑眯眯道,“买。”
严谦不置可否,抬袖稍作遮挡,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几口,拉着她往展示女子首饰的柜台走。
两人闲逛了一会儿,闻人笑看中了一对红石榴滴珠耳坠。挥手唤来店员用棉布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