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家能力,黄氏一向信心十足。听丈夫这样说,难免有些不悦:“这府中初都是公主的亲人,没人有理由害她,又如何会怀疑?”
“周月儿不就害了?”
黄氏有条有理地反驳道:“但是公主那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,都不知道有周月儿这么个人,又如何想到是她害的?”
夫妻二人并不是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,试图弄清楚公主对待侯府的态度为何急转直下,甚至为之起过不少争执,却总也辩不出个结论来。
话题僵住,无言良久。
汝阳侯昏昏沉沉的脑中忽然划过一个忽视已久的念头:“或许是周月儿做了什么……”
“得了吧,”黄氏语带嫌恶地否定道,“她哪有这胆子。”
“她一直想嫁给知危,自然希望公主离开。”
“这……”黄氏微微语塞,“话虽是这样说,她总不能蠢到主动给公主找不自在。”
说到周月儿这人,汝阳侯也有了几分脾气: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你倒是说说,公主为何恼了我们?”
黄氏自然是说不出来。如何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从前每一次说到这里,也就打住了。在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前,他们还能自欺欺人地想想,或许公主只是在这府中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