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找闵先生了。”
“你找先生做什么?”
严谦拿出那瓶yào:“我替你涂。”
“涂什么?”
严谦握着yào瓶的手紧了紧,垂眸道:“那,那处。”
闻人笑一愣,羞耻的感觉顿时bào棚,几乎是尖叫着道:“不要!”
“乖,”严谦将她扣在怀里不让她乱动,“别动。”
“我不要涂,”闻人笑委屈得眼睛都红了,“你欺负人!”
伸手轻易制住不停挣扎的少女,严谦索xing低头将她亲得迷迷糊糊、晕头转向。许久之后,闻人笑躺在床上,身子轻轻发着颤,脸蛋红得像个熟透的桃子,声音因为挣扎和哭闹显得有些哑:“你,你混蛋。”
*
多亏有闵大师的yào,到了婚后第三天进宫回门的时候,闻人笑就已经好多了,能跑能跳。
一大早就一起进了宫,大殿里的人并不多,没有什么无关人等,只有崇元帝、贵妃、贤妃、二皇子和三皇子。
严谦与闻人笑牵着手走进来,行礼道:“父皇,母妃。”
又朝二皇子和三皇子点点头:“皇兄。”
即便众人早已接受了严谦与闻人笑在一起这个事实,听到他这样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