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侯爷收了棋盘,转而与严谦讲起些朝堂上的事。他在隐退之前,也曾历经三朝而不倒,这些宝贵的智慧和经验推心置腹地讲给严谦听,他自然是感激的谦逊地一一记下。
老侯爷似乎想起什么事,面色忽然变得严肃:“如今成了一家人,我也不与你绕弯子。”
“外祖父请讲。”
“你对谁坐那个位子可有想法?”
严谦面色微微一变,不曾料到话题会转向最敏感的夺嫡之争。如今他在朝堂上的位置举足轻重,身背驸马的头衔却仍然手握实权,显然是圣眷正浓。若是他有什么偏好,对目前的局势造成些影响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。
可他答应过闻人笑不淌这趟浑水。“不曾。”
“当真?”
“自然。”
老侯爷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半晌,终于放下了心,叹口气道:“如此便好。”
*
陪着老侯爷用了午膳,闻人笑与严谦便手拉手地告辞。因为闻人笑认得这府里的路,也就并未让人领路,牵着严谦往外走。
不知不觉又路过一片梅树林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清香,一阵清风吹过叶子就沙沙作响。
“你看那棵树,”闻人笑指了指一棵梅树,“我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