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脑袋一晕,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。
江风从屋子的某个角落走出来,嘴里叼着一根细细的小管子,手中是一张油纸,上面依稀能看出还留着些白色粉末。他含糊地嘟囔道:“公主的yào还真灵。”
这yào原本是闻人笑的。自从她与严谦洞房那天,他被她用软骨的yào给坑惨了,之后索xing把她捣鼓出的奇奇怪怪的yào一律没收。让人浑身无力的、失去意识的、全身发yǎng的、笑个不停的,甚至还有春yào,镇定如严谦也忍不住慌了一下。
下yào这事本不是江风的作风,无奈严谦jiāo代过不能在现场留下打斗的痕迹。偶尔试一次,倒是确实十分轻松愉悦。
江风走到黑衣人身边,从他手里拿过那本册子翻了翻。是个账本。
“啧,”他一边咂舌,一边感慨,“这么多银子,难怪要灭口。将军果然英明。”
又走到床边,看了眼床上仍然温热的那具尸体,鲜血从喉间的口子汩汩流出。他走过去,捏起那人的手蘸了点血,在一旁的床单上歪歪扭扭地画下一长一短的两横。
依稀能看出是个“二”字,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,随手扛起地上昏迷的黑衣人,翻窗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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