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都把不出来吗?”
“我摸着是正常的,”闻人笑微微疑惑地歪了歪脑袋,又朝他讨好地笑了笑,“再请先生替我确认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”闵大师手都懒得伸一下,“你身子没问题,顺其自然就行了。”
自家的姑娘他总归是心疼的,十八岁生个孩子还稍稍觉得有些早。但既然她自己想要,也只好让她如愿,找个机会与严谦说一说这事,让他赶紧把避子的yào停了。
“这样啊,”闻人笑顿时放心了,“好的,多谢先生。”
闵大师又提笔写了两笔,忽然想到什么,又改变了主意。站起身走到架子边拿起几只瓶子捣鼓了一下,将一只瓶子递给闻人笑:“公主,把这个喝了。”
“为什么,”闻人笑有些疑惑地眨眨眼,一边问着一边接过来一饮而尽,“您不是说我的身子没问题吗?”
“是没问题,调养调养总是好的,对了,别让严将军知道这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闵大师随口答了句:“他知道你吃yào肯定心疼呗。”
闻人笑想了想,觉得有道理,认真点头应下:“对!”
望着公主心满意足离去的背影,闵大师摸了摸胡子,眼中露出一丝笑意,像是恶作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