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眸光晦暗不明。
“还敢不敢随便玩我的耳朵了?”
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,说话时濡湿的唇舌偶尔会与她相碰。这光天化日的格外羞耻,闻人笑只觉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,声音细细的打着颤儿:“你……你欺负人。”
“我怎么欺负你了,”严谦语带深意。看了眼闻人笑可怜的模样,终于适可而止,爱怜地低叹一声,“都是要当娘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娇。”
一直像是初见时那个娇娇俏俏的小姑娘,可爱得让他的心都化了。
闻人笑一怔,仰起脸看他,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,像只无助的小动物。
“等我肚子大了,就不好看了……还有,我不能与你做……做那事了,你不能去找别人!”
此时的严谦还没有意识到,快要当娘的少女多思多虑,需要加倍小心哄着。他只是有些怒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我没有这么禽兽!"
闻人笑扁了扁嘴,可怜兮兮地垂下长长的睫毛,低头看了看他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某处,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。
严谦呼吸一窒,线条刚硬的脸颊悄悄浮上一层绯红,“我只对你这样。我会忍。”
被她那双清澈得仿佛洞悉一切的桃花眼望了望,他心中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