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兴趣寥寥的扯了扯唇角。稍微有些奇怪的是,他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,失望、厌恶,都没有。
声音淡淡地开口语气,竟然还算心平气和:“我如今并无官职在身,这些事与我无关,不可能帮你们。”
威远侯听到这个回答,索xing狠狠心,重重跪在地上磕了个头:“时远,爹求你。你就帮帮旭儿,他是你弟弟啊!”
“你做什么!”闻人笑怒得跳下椅子挡在严谦身前,居高临下地打量威远侯一眼,说出的话比冰刀更尖锐,“你凭什么这样为难严将军!为了自己的儿子下跪,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呀?就这么一个玩弄外门邪道、枉读圣贤书的败类,还敢妄想入朝为官?你是不是忘了,严将军也是你的儿子!”
她这话连消带打、句句诛心,任谁也吃不消。威远侯的面色胀得通红,僵硬地跪在地上,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。
“公主,”严谦拧着眉把她按回椅子上坐好,“说好不生气。”
闻人笑这会儿也顾不上有外人在,伸手拉住他的大掌,用脸蛋在他肩头蹭了蹭。
她心疼他、安慰他的样子也是这样可爱。严谦沉默一会儿,忽然勾唇笑了。
闻人笑微微有些惊讶,一抬头,就对上他深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