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得罪多少人,到了廿十的年岁都没嫁人。
这一世她不干了,遗旨她还是会遵循的,现在放在首位的可是她的小命儿。
翌日
御书房
“参见皇上。”
无人说话,应如墨俯着身子余光向前方桌案后的人看去,明黄衣袍着身的少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,跟前是小山堆的奏折,凌未盯着面前的女子,以养病为借口,半月不曾进宫。原本还担心她身体来着,可面前这位面颊红润,气质卓然的女子,哪里像是病了!
一旁的小安子忍不住唤了声凌未,这国师好歹是国师,当年先皇就曾下旨,国师大人觐见不必行礼,而今对皇上行礼也算是放在眼中,这长久晾着也不像话。
“国师平身。”凌未揪着眉头淡淡道。
“谢皇上。”
应如墨站在书房中央,现如今的凌未不过十三,权力还未完全捏在手中,而他能信任的不过渺渺,恰好她应如墨是其中之一。
“不知皇上召微臣所为何事?”她语气恭敬,目光全程不去看凌未,仿佛这地毯上的花纹有法术一般不肯移眼。
凌未手指捏着一本折子,他挑不出应如墨的错处,可总觉得不过半月两人竟生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