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她识人不明还是另有隐情?
就算她想要探索,也是无法。
送走兔崽子,应如墨径直回了国师府,府中账房和沉香算了一天的账,总算是算得七七八八。
“国师查算银两是为何故?”
库房中,沉香将一箱又一箱的盖子打开,里面皆是金银珠宝,珊瑚翡翠等。
应如墨拾起一串雪白珍珠,光滑夺目乃是上品,眼中透着盈盈笑意,“自然有目的的。”她自己都没想到自身家当会如此之多。
一想到前世这些家当全进了国库,不,说不定被哪个大贪官给贪了,那才叫悔恨。
“沉香,你可听说过洛北商家?”她突然提及这个。
举着油灯的沉香微怔,撇头思索道:“国师说的可是洛北首富商敬之?”
应如墨放下手串摆手道:“不,我说的是他儿子商怀远。”
“那个草包?”
“不,珍珠有时候是会蒙尘的。”
洛北在天凌的南方,物产丰富,风景秀丽。其中以锦缎布绸最为出名,而商家正是其中龙首,接下来这几年,商家产业会遍布天凌各处。
酒楼、赌坊、当铺……
饶是谁也不曾想过商家突然会涉猎各种行当,并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