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茶,整间厢房干净清雅,布置大气简单。
应如墨躺在锦榻上,吹吹茶盅热气,“说说商怀远吧。”
沉香颔首道:“商怀远的确同国师所料不是表面纨绔,沉香同她说了一些,他不过是半信,这段时日总是以借口推脱。”
应如墨抿下一口热茶润润嗓子,放下便接过沉香递来的锦帕擦擦唇角。
“最近几日,商怀远很苦恼吧?”
沉香一愣,“国师怎么知道?”她几次递帖子,商怀远都不曾应下,以前虽有推脱但还是会应约。
应如墨怎么会不知道,估摸着这会儿,商怀远还在商府神伤呢。
她派人去澜州查过了,那盛嘉柔已经在凌风手里。盛嘉柔出身商贾,前世,凭着那副好样貌最终做了凌风的侧妃,也是幸运。
“你还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吧?”应如墨没有直接回答沉香的问题。
沉香点点头,“他还以为是哪个出手阔绰的神秘人。”
应如墨闭上眼睛缓缓道:“明日再给他通个信,告诉他我有办法帮他报夺妻之恨。明日午时天香楼一聚。”
“可他……会信吗?”沉香犹豫道。
应如墨勾起一抹浅笑,“他不信也得信。”
而正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