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cāo劳太傅后事,原本圆了的脸消瘦许多。
月下,凉风习习吹得庭院树枝簌簌作响,应如墨披着外衫坐在院中。下了数日的雨在昨日才停下,地面一直潮潮的,不少朝臣近日都感染风寒。
沉香提着玉露羹过来,“国师可是在烦忧?”
应如墨吃下一口方才说道:“我得再为皇上寻一位老师,不能选错人。”
这话听来忧愁至极,自从文太傅下葬她便一刻不得喘息的寻找可用之人。
可是满朝上下,她实在寻不到合适的。倒是有几位已经辞官的老太傅居于京中,她派了人探其口风,都不大愿意。
也是,差不多都一大把年纪了,再折腾也折腾不起。
“国师何不亲自教导皇上,奴婢记得皇上刚刚登基之时也是由国师教导的。”沉香回想道。
应如墨摇摇首,“不行,有些话我不能直接教训皇上,换一个人或许还好。”而且,她本就是国师,要是揽上这回事,恐怕不少朝臣心中起怨。
沉香颇有些可惜,“国师好歹是青山学院的学生,不能辅佐皇上可惜了。”
应如墨倒没觉着可惜,三两下将玉露羹喝完,锦帕擦拭嘴角的时候,脑中灵光一闪,眸子雪亮的望着沉香,“我记得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