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格外显眼,应如墨坐在桌案前,图纸已然阅完。
“国师还是休息会儿吧,连日赶路,到了之后又没日没夜的监督赈灾,都不怎么休息过。”沉香边放下羹汤说道。
应如墨揉揉太阳xué说道:“樱桃呢?”
沉香道:“樱桃已经睡下啦,刚开始几日疼得厉害,现在结疤,就是背上留下疤痕。”
应如墨从身后深木柜中取出一盒yào膏递给她,“这是雪玉膏,你拿过去给樱桃,她现在结疤可以用这膏yào消除疤痕。”
沉香惊讶,“这可是老国师给您留下的。”
应如墨摆摆手,明显疲惫靠在椅子上,“樱桃是为救我,不过一盒yào膏的事儿,她以后还要嫁人,留下这疤不好。”
沉香犹豫,最后还是拿上了。樱桃那丫头心思单纯,平日里都是细声细气的,不曾想竟能替国师挡剑。
翌日,应如墨跟着督工前去,城中灾民已然安置,只是附近村子修葺可能是要废些时间。
冬去春来,年复一年。
陈州大水已经过去五载有余,堤坝修葺还在施工中,眼看快要完工。
“国师大人,您看……依着进度,大概还需要两三年。”官吏在前说道。
当年